1. 昆士兰水灾之后,女儿的学校里发了募捐的袋子,号召大家捐孩子的衣服和玩具。女儿兴奋地让我收拾她的旧衣服。我说,“妈妈已经在公司里捐过款了,这次我们就不捐了,因为你的衣服和玩具要留给小妹妹用。”
“妹妹怎么能用旧的呢?你都捐了吧,等妹妹出生了再给她买新的。”
2. 一天睡觉前,女儿说,“妈妈,我有个问题,想了很久都不明白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我前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抱着我的抱枕的,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抱枕已经跑到一边去了。而且我睡觉的姿势也变了……也就是说,我睡觉的时候还换了位置,但是我怎么不记得呢?我睡着了怎么还会动呢?”
“这个嘛,……”我一时还真回答不上来。
“可能是因为在睡觉的时候,我们大部分的神经和大脑都已经休息了,还有一小部分没有休息,比如我们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觉得不舒服,这部分神经就让我们 翻个身什么的。”
汗颜,不知道说的对不对。
3. “妈妈,为什么每天天一亮我们就醒了呢?而且不早不晚,不是在半夜,也不是在中午。我们怎么在睡梦中知道是早晨了呢?”
这样的问题好深奥啊,我给她讲了讲“生物钟”的概念,她好像是明白了。
女儿早上睁开眼睛就要起床,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一天,从来不知道什么叫“赖床”。在这一点上继承了她爸爸的优良基因,让我深感欣慰。
4. 女儿经常在睡前给她的小妹妹唱催眠曲。有一天晚上她说,“妈妈,我给妹妹唱字母歌吧,她将来也要学的吧。”
唱完字母歌,她问,“将来妹妹也要背乘法口诀吗?”
“是啊”我说。
“噢,这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5. 有一天早晨,她说她做了个很长的梦,“有一个很严厉的老师,把我们关在一间教室里,做很多题,而且不准出去玩……幸好我长了翅膀,飞出了教室,除了我之外,只有Lachlan(是唯一一个和女儿三年都在同一个班的小男孩)有翅膀,他也飞出来了。然后我俩就结婚了。
“啊……是嘛,你真的打算嫁给她了吗?”
“……还没有,我还在考验他(原话是,I am putting some tests on him now.),看他是否对人nice。”
6. 学校正在放假,我趁公司里人不多的时候把她带到了公司,让她看看我工作的地方,还见了几个我的同事。她很兴奋地发现她送我的画都贴在我的电脑旁边。而她也是努力做到做好,对每个人都打招呼,有问必答,又很有礼貌,赢得同事们的一片赞扬声,也给我长足了面子。第二天在我上班以前,她让我帮她写下她见到的每个同事的名字。“你要给他们做卡片吗?”
“这是个秘密。”
等我下了班,发现她给每个人做了一条彩带,被她称之为“double headed sneak”,上面有不同的图案,还有每个人的名字。第二天拿到公司里送给同事们,他们无一不郑重其事地贴在办公室的白板上。
现在问她长大了要做什么,她说 要到我公司里接替我的工作。
Wednesday, 20 April 20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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